雨下整整整整整夜:

非走不可的弯路（5）

 

克拉克亲了别人，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布鲁斯有着些许的窃喜。并不是说他有某种奇怪的情节，而是他觉得这让自己有了理由可以留下克拉克。

“哦，很好。”他低下头眨了眨眼睛，下意识的说：“我....我不怪你，克拉克。我们仍然可以像从前一样——”

“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”克拉克的眼睛隔着镜片难以置信的看着他：“难道我们真的只是寻欢作乐？”

“哇哦，别对着我那副表情，”布鲁斯受不了的说：“你也亲了别人。”

“也？哦，现在事情清楚了。”克拉克的表情有些可怕，布鲁斯猜想他也许生气了，虽然他觉得克拉克并没有立场和资格生气。

“你亲了谁？”记者扬了扬下巴质问道。

“我不能告诉你。”布鲁斯遗憾的一笑，倒在沙发上。

“为什么？”克拉克追问到：“难道他是一个神秘的需要隐藏身份的人？告诉我，你亲的人是不是蝙蝠侠？”

 

布鲁斯没有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：“啊哈，很有想象力。”然后他坐起来，把腿搭在茶几上：“为什么你要这么想？”

“因为你帮他窃取情报，冒着极大的危险....因为他在哥谭，你也在哥谭，因为他资助了正义联盟.....”超人滔滔不绝的说着，满怀着怨念。

“不，我没有。”布鲁斯笑了笑：“那么你又亲了谁？”

“我不能说。”克拉克沮丧的回答。

“你怕我会找她的麻烦？”布鲁斯勾了勾嘴角。

“她？不，不是她。”克拉克纠正道。

“哇哦，克拉克肯特，我没想到你还真的很弯啊。”

“彼此彼此。”

“我得承认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。”布鲁斯看着他：“我不想就这么结束了，就因为一个吻。”

“你是说你喜欢我？”克拉克期待的问。

“我不会反驳这句话。”那就是了，尽管风流，但是布鲁斯似乎并不喜欢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。

 

两个人沉默的待在一起，一动不动，过了一会儿，克拉克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：“我喜欢你布鲁斯，我一想到自己没办法对你忠诚就觉得很愧疚。”

“哦，别这样宝贝。”布鲁斯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：“我对你并没有要求啊，我只希望你能同等的对待我。”

“我们之间不仅没有忠诚，甚至连尝试都不愿意。”克拉克悲哀的说。

“我多少也算是了解你，”布鲁斯回想着超人，声音低沉的描述：“我想让我不愿去尝试的是一种原始的不受控制的吸引力。”

“简单来说，就是你的兽性。”克拉克翻了一个白眼。

“说的你没有似的。别钻牛角尖了，按我说的来吧，我们既可以得到对方，又能不被约束。”布鲁斯劝导着：“这不完美，但是会让我们失去最少。”

“我们会失去一切。”克拉克叹了一口气：“我明白有一些恋人是那样生活的，而且他们过得很好。我对他们的生活方式完全没有意见。但是，我来自堪萨斯，我能说什么呢，这不适合我。”

布鲁斯静静的听着，良久才说：“你甚至都没有试一下。”

“我不需要。”克拉克肯定的说：“我更倾向于做另一个尝试。我、我愿意为了你远离一切的诱惑，我觉得自己能做到。我只是需要你的态度而已，布鲁斯，你是否愿意对我忠诚？至少是尝试这么做。”

 

布鲁斯犹豫了，这并不是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，当然他也不敢肯定那有多么的强。只是克拉克的说法令他望而却步，那些话让他觉得他们像是要结婚了一样。对于布鲁斯来说，这比出轨或者开放性关系的问题严重多了。

但是一旦他一拒绝，克拉克立刻就会和另一个家伙打得火热的，布鲁斯确定自己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。当然他也可以和超人打得火热，但如果以失去克拉克为代价的话，布鲁斯觉得自己是不愿意的。

他知道自己的神情落到了克拉克的眼中，这个记者显然有惊人的观察力。

“我得想一想。”布鲁斯回答。

“多久？”克拉克问。

“我不知道....半个月？我想最多不超过一个月。”布鲁斯随意说了一个时间。

“好的，我可以等你的答案。”克拉克点点头，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失望。他站起来：“我要回大都会了，明天可不放假。”

 

“克拉克！”离开之前，布鲁斯叫住了他。“那这段过渡时期呢？我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我没有想过。”克拉克看了看自己的脚尖。

“你还会见我吗？”布鲁斯问。

“下次见你的时候我想听到你的回答。”克拉克狠下心，飞快的说。

“好吧。”布鲁斯很失望，这无疑是在逼迫他更快的做决定。

“那么....再见。”克拉克轻轻挥了挥手，恋恋不舍的退出了房间。

“再见。”布鲁斯看着他把门关上，细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。

不一会儿，他的手机响了，布鲁斯收到一条短信，是克拉克发的。

【但是你可以给我发短信....如果你愿意的话。】

布鲁斯的嘴角忍不住上扬，他很快的回复了克拉克。

【好的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