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下整整整整整夜:

答案（14）

 

“这就是你家？”布鲁斯站在门口，不痛不痒的问。在克拉克听来，布鲁斯表达的意思是：你把这称之为家？

“是你自己说要进来的。”克拉克一边说着一边给布鲁斯找了一双拖鞋，为了报复，他找了一双粉色的。

“你家里为什么会有粉色的拖鞋？”布鲁斯的皱着眉问。

“这是....”这是娜拉送的，克拉克突然有些后悔，最终他换了一个说法：“这是邻居送的，呃，乔迁之礼。”

“邻居？”布鲁斯挑了挑眉：“娜拉门罗。”克拉克不知道他那里来的勇气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：“说过我调查得很清楚，记得吗？”

“你....你连这个都知道。”克拉克在心里提醒自己要生气：“你还知道什么？”

“我还知道，她喜欢你。”布鲁斯靠着门，一副要跟他算账的样子。

克拉克多么怕娜拉这个时候回家：“布鲁斯，为什么不进来说话呢，给你个特赦，穿着自己的鞋。”

“好吧。”布鲁斯撇了撇嘴。

“克拉克！”娜拉站在布鲁斯身后，惊喜的叫着，她的眼睛都在发亮。

“嘿，”克拉克尴尬的打招呼。

“你好。”布鲁斯转过身，对着娜拉礼貌的笑了一下。

 

“您好，”娜拉看着布鲁斯歪了歪头：“我觉得您有点儿像是一个人。”

“是吗？我像谁？”布鲁斯问。

“布鲁斯韦恩。”娜拉像是觉得自己很可笑似的，不好意思的笑出了声：“但是绝不可能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布鲁斯看了看克拉克，又看了看娜拉：“万一我就是呢。”

“因为克拉克，”娜拉望了一眼克拉克，带着深深的爱慕：“他怎么可能和布鲁斯韦恩那样的人来往。”像是怕大家不明白似的，娜拉解释道：“克拉克是我见过最正直的人。”

“娜拉。”克拉克警告的叫了一声。

“克拉克的确是正直的人。”布鲁斯没有显露出过多的情绪。

“他也是我见过最好的人。”娜拉继续说着。

“哦，显而易见。”布鲁斯应和着。

“我叫娜拉，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？”娜拉伸出了手。

“乔。”布鲁斯和娜拉握了握手。

“乔，你是克拉克的朋友吗？他从没有跟我说过他有个这么帅的朋友，不过你的脸怎么了？”娜拉热情的问。

“我不知道亲爱的，我可不够正直。”布鲁斯回答：“至于我的脸，只是一次意外罢了。”

“呃，你的病好了吗？”克拉克问。

“对亏了你，已经痊愈了”娜拉叫着：“我们干嘛要站在门口说话呢，克拉克，带着你的朋友来我家吧，我烤了苹果派，也许你们能帮我点评点评。”

克拉克有些懊恼，他告诉过娜拉他喜欢苹果派，但是现在可不是吃的最佳时机。

“我和乔还有些事情。”克拉克尴尬的说：“也许改天吧。”

“是的，有些重要的事。”布鲁斯笑了一下，暧昧的说，克拉克一下子就脸红了，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可以被布鲁斯说成这样，娜拉也脸红了：“哦，我明白了，那我就回去了。”

 

总算是进了房间，克拉克松了一口气。

“要来点儿酒吗？”

“不了，晚上还有干活儿呢。”布鲁斯不客气的坐到了沙发上。

“那么，牛奶？”克拉克问。

“给我冰水就可以了。”布鲁斯说。

克拉克倒了两杯冰水，坐到了布鲁斯的旁边。

“莱克斯只是在糊弄我而已，那不是什么探测月球的仪器，而是武器。”布鲁斯说。

“显而易见。我们只要偷一个样本出来就能让政府勒令他停止这项工程。”克拉克说。

“是的，今晚我就去。”布鲁斯笑了笑：“报道就交给你了，最好闹得满城风雨。”

“哦，我只能提供资料，要是抢了头条露易丝可不会放过我。”

“哦，最佳绅士，怪不得能赢得那么多芳心。”布鲁斯酸酸的说。

“布鲁斯，”克拉克咧开嘴笑了：“你嫉妒了吗？”

“事情说完了，我该走了。”布鲁斯将冰水一饮而尽站了起来，但是克拉克拉住了他的手。

“放开我。”布鲁斯抗拒的说。

“我不是傻子布鲁斯，”克拉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：“这么两句话随便找个地方都能说。”

布鲁斯没有说话，克拉克将他拉下来，坐到自己身边：“别自己骗自己了，你想和我在一起，我们想在一起，布鲁斯。”克拉克凑上去吻他的嘴，但是布鲁斯躲开了。

“你以为我不想离你远一点儿吗？”布鲁斯皱着眉问。

“我知道，但是你就是控制不住自己，对吗？”克拉克望着他，带着渴求：“你和我没什么差别，布鲁斯。”

“你真是个自大狂。”布鲁斯抿着嘴。

 

克拉克挑起布鲁斯的下巴，闭着眼睛吻上了他。布鲁斯立刻张开嘴迎合克拉克，布鲁斯刚才喝了冰水，口腔里面凉凉的。

“嗯，布鲁斯。”克拉克短暂的放开了他，然后把他压倒在沙发上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布鲁斯的领带，他手指灵活的解开了衬衣上前面几颗扣子，然后钻了进去。

“不....”布鲁斯的两只手按住了他：“起来克拉克。”

“为什么？布鲁斯。”克拉克痛苦的问。

“因为晚上有活儿干。”布鲁斯回答。

“就因为这个？”克拉克问。

“快起来。”布鲁斯偏过头说：“你重死了。”

“好吧。”克拉克从他身上起来了，他仍然很痛苦，但是没有那么痛苦了。

“你知道吗？其实我可以去偷那个样本，还有设计图。”克拉克提议道：“这里毕竟是大都会。”

“你说这些不会只是为了和我上床吧？”布鲁斯一边扣扣子一边说：“但是你不觉得穿着如此鲜艳的衣服去偷东西太过分了吗？卢瑟一直想找机会攻击你来着。”

“你担心我。”克拉克总结道。

“我真是受不了你。”布鲁斯翻着白眼。

“那你亲我一下。”克拉克说。

“什么？”布鲁斯皱眉。

“快，亲我一下。”克拉克重复了一次，还把脸伸了过去。

布鲁斯快速的亲了他一下，然后故作镇静的站了起来：“我得回酒店了。”

“待在这里吧。”克拉克恋恋不舍的说：“现在离晚上还早着呢，我们可以先去吃晚饭。”

就在克拉克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，布鲁斯回答到：“可以。”

 

“我以为你不喜欢这家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带布鲁斯来的那家餐厅，他还记得那不是一次愉快的约会。

“其实味道不算差。”布鲁斯耸耸肩，“而且有纪念意义。”

“嗨，克拉克。好久不见。”穿着宝蓝色裙子的老板娘立刻就走了过来，她手上拿着菜单，当他看到布鲁斯的时候稍稍收敛了笑容：“又带你的朋友来了。”

“我们现在不是朋友了。”布鲁斯轻描淡写的说。

“哦....”老板娘惊讶的看了看克拉克：“难道说，你们在一起了？”

“是的。”克拉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
“恭喜，恭喜你克拉克。”老板娘语无伦次的说：“我还以为克拉克不会成功呢。”

“我也以为。”布鲁斯笑了笑，拉着克拉克的手：“但是克拉克总能带给人惊喜，能给我们上和上一次同样的菜吗？我想念那个味道了。”

“你还记得吗？”克拉克问。

“当然。”老板娘笑了笑，维持着最后一点儿尊严离开了这里，克拉克立刻松了一口气。

 

“童子军。”布鲁斯不屑的评价道。

“哦...”克拉克争辩着：“这太尴尬了。”

“如果不让她死心的话，她会对你念念不忘的，而且我知道你有多么不会拒绝别人。”布鲁斯理所当然的说：“我是为了帮助她。”

“那你就看错我了。我有拒绝别人的能力。”

“是吗？”布鲁斯冷笑了一下：“比如？”

“娜拉。”克拉克回答。

“哦，拒绝的结果就是她请你去家里吃苹果派。”布鲁斯哼了一声：“我真怀疑你是怎么说的。”

“我说我的心属于已经属于别人了。”克拉克说：“这个回答你满意吗？”

“你太容易给出你的心了。”布鲁斯头一次认真地说起这个问题：“无条件的爱也会随时被收回。”

“我才不会。”克拉克委屈的说：“按照你的说法，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有那些美德了，你就会停止爱我吗？”

布鲁斯盯着他，竟然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，最后他艰难的说：“可是你就是有那些美德啊，如果没有了，你还是你吗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，这只是个假设性问题。但是我想人都会变的，假如有一天我犯了什么错，让你改变了对我的想法，那你还会爱我吗？”克拉克问。

“人人都会犯错，却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本性，我不会苛求你十全十美，如果你犯错了，我想.....我会责怪你，却不会减少对你的喜爱。”布鲁斯认真地回答，像是在说什么承诺。

“所以说你和我有什么区别。”克拉克笑着，他不明白为什么布鲁斯说起这些情意绵绵的告白时还如此的严肃，如此的小心谨慎。

 

克拉克在外面等候着，尽管布鲁斯不同意，但是他坚持这么做，并保证绝对不会让人知道自己和这次的偷窃有关系。因为大家都知道。超人帮助别人，但他从来不会干涉人类。

但蝙蝠侠会，而且常常如此。

在那个黑色的身影出现的一瞬间，克拉克立刻就抱着他飞回自己的公寓。

“拿到了？”

“谁叫他要用韦恩企业的防盗装置。”布鲁斯得意的说。

“我听到了打斗。”

“几个普通的保安而已，他们甚至都没有碰到我。”

“那你可真厉害。”克拉克夸奖道。

 

“你干嘛带我到你家，我要回酒店。”布鲁斯皱眉。

“今天我们还有事情没有干完呢。”克拉克眨了眨眼睛，理所当然的说。

“在酒店一样能做。”布鲁斯不满意的摘下了自己的面罩。

“下次再去酒店。”